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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中文 > 斗战神 > 第三百三十九章 又大又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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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余斗嘴上这么说,却挖掘的动作却未停下。

    南宫辞虽然吃下丹药,不过地下世界空气匮乏,脱离炎池区域之后,扑鼻而来都是硫磺味儿的毒气。

    她无法转换内息,身体依然处于虚弱状态。

    余斗的情况也很不妙。

    他接连被王城、王肃、王牧之所伤,伤势未愈便奔波千里,又和战豪强者乔扬天对了一招。

    仅歇了一夜,就来到西山居遗迹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为了对付火凤残魂,余斗损耗甚巨。

    他的内息,正在枯竭。

    一旦支撑不住,就会被迫吸入地下的毒气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被闷死?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小爷的命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余斗心里嘀咕,为了加快挖掘,他使了个隔空御刀的法门,用雪烟刀强行破开一些岩壳,硬生生凿出一条通道。

    “公子,你……你把我放下吧。”南宫辞迷迷糊糊,却想坚持心底的那份骄傲,“再这样下去,我们都会死。”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,抱着自己的男子,已经陷入极端的疲惫。

    丁点负担,就可能让他轰然倒塌。

    何况……

    带着一个人硬闯炎池,搜捕火凤残魂,那种消耗程度,南宫辞自问难以支撑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不过,余斗并未出声。

    雪烟刀的光芒之下,他只是撑着满是血丝的眼眸,皱眉瞪了南宫辞一眼。

    然后精准的释放出灵元之力,驾驭虚戒挖取上方的岩土,通过两枚虚戒串口的法门,快速填到脚下。

    南宫辞被他瞪了一眼,霎时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只好乖乖的缩在余斗怀里,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。就像听到一个关于东南大陆的传奇故事,令人不禁神往。

    “这家伙肯定还不知道,东南之局,多是由我负责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陨落东南的南宫寒,与我皆是南宫家的庶出子弟,论起来,我得叫他一声伯公……”

    南宫辞闭着眼,脸颊贴着余斗的胸膛,心思百转,竟有些替他担心:“待你出了幽林,不知会遇到多少明枪暗箭……唉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余斗的挖掘并非竖直向上,一些岩层浑如钢铁,哪怕雪烟刀也奈何不得。他只好顺着地势,尽量避开坚固岩体。

    不知挖了多久,总算在横向刨开一片土石后,发现了一道岩体裂隙。

    而裂隙之后,正吹来丝丝凉风!

    不止如此,涓流潺潺的声音,也清晰传来!

    “地下河道?”

    “有救了!”

    余斗眼前一亮,立即转换外息,脱离了憋闷的状态。

    光芒黯淡的墨梅战魂翼闪现梅红色的玄光,帮助余斗飘身向前,来到一处地下河道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间水流宽有数尺,在无尽的岁月里,已将此间融出颇为宽敞的地下孔洞。空气中仍有硫磺味的呛鼻味儿,不过已经是可供呼吸的程度。

    顺着河流向外,一定能够找到出路。

    “南宫姑娘,我们……”

    余斗正有些劫后余生的欣喜,低头轻唤时,却发现南宫辞脸色发白,不知何时没了声息……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脸色一惊,就把雪烟刀往地上一插,暂作照明之用。

    半跪于地,左手抱稳南宫辞,暗中施展战意,替她渡气。

    右手取出一壶流风山泉,细细洒在她的面部,待其面色稍稍恢复血色,又摸出一枚青翠剔透的丹药,塞进南宫辞的嘴里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短暂的等待过后,地下溶洞里,响起南宫辞虚脱般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她缓缓睁开眼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,借着雪烟刀的辉光,看清余斗如释重负的脸。

    “公子,我……”

    南宫辞手脚发凉,下意识往余斗怀里缩了缩,“我们这是在哪?”

    “运气好,撞见条地下河道。”余斗扶她坐稳,长长吐出口浊气,“你先缓缓,待会儿我带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南宫辞观察一眼周围,大致看清了状况。

    总算安下心来,坐定调息。

    只是刚刚念起心决,耳畔却传来哗哗的水声——南宫辞睁开眼,发现是余斗跳进了水里。

    一路有避火诀防护,但衣衫被岩浆炙烤,早已脆朽不堪。余斗稍稍用力,便将白衣扯碎,露出上半身精悍美观的肌肉线条。

    至于水面之下的裤衩子,多半也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余斗有意避着光,说来不算无礼。

    南宫辞倒是未曾扭捏,柔媚的唇线微微扬起,勾出一抹笑意:“公子对这地宫炎池,想是早有把握?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

    余斗打着呵欠应道,手在水下,也不知在搓洗着什么:“说穿了,都是为了在诸位公子小姐面前留个好印象。下位者想要上位,自然是要搏命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倒是坦诚。”南宫辞妙目轻眨,自是把那水中光景看得清晰。

    她俏脸泛红,言语带笑:“公子帮了叶家大忙,对我有救命之恩,还让徐家理亏……你看似一无所获,却是此次西山居遗迹之行最大的赢家。”

    余斗用清凉的地下河水,细去浑身的燥热,就使个障目法门,撑开一圈护体玄光。赤乌战意流窜,将身体表面的水渍皆尽抹除。

    再用虚戒之力往身上一套,便恢复了往日的黑衣装扮。

    他挠挠头上短发,舒畅笑声:“听姑娘一席话,真是神清气爽!”

    南宫辞停了停,约是有所斟酌,稍显突兀的问道:“那公子今后,有何打算?”

    余斗早早见识过南宫辞的心机手段,此刻气氛虽然旖旎,却不敢有半分松懈。

    他迎着南宫辞的视线,半开玩笑的道:“今后?当然是在青年战士联赛上好好表现,不争馒头争口气,可不能给学院丢人!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南宫辞见他答非所问,习惯的有些不悦,然而体察对方处境,亦是顺着一笑,“是了是了,咱们一定要在青年战士联赛上,狠狠的教训徐浪!”

    说着,还故作气恼的哼声道:“那家伙,居然想害死我们!”

    余斗面色莞尔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南宫辞调息多时,已经恢复行动能力,稍显谨慎的站起身来,正打算向前探路,尽早离开这地底世界。

    不料步幅牵动,身上衣衫忽的“哧啦”作响。

    衣裙霎时撕裂,露出大腿处的雪白肌肤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余斗正走过来取刀,把这香艳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回避,南宫辞脸色一僵,下意识用手去遮掩,不料肩臂牵扯,上身的衣襟纷纷碎裂,接连成片的掉落下来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余斗又白占“好大”的便宜,憋笑不迭,顺手取走雪烟刀,换成一把灵元灯盏走在前面。

    嘴里哼着水月城的悠然曲调:“看这饼,它又大又圆。看这面,它又白又纤。美味不经尝,念念十三年……”

    南宫辞面色复杂,又是自责,又是娇羞。

    自责的是,刚才明明看见余斗在水中更衣。两人一同出入炎池,身上衣物的状况自然类似。

    自己居然没有预警。

    娇羞的是……

    身子让他看了去,好像也没什么?

    反正……

    这一路,都是他抱着过来的。

    湿透的衣裙贴在皮肤上,该看不该看的,该摸不该摸的,早已由他消受。

    没有他,自己早被徐浪害死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地下溶洞并不难走,一些湿滑之处,难不倒两名战灵高手。

    约摸两刻钟后,两人便找到了出口——这是一处密林间的巨大岩洞,地下河水在洞口汇聚成潭,又化作溪流,去往幽林深处。

    余斗隐约记得自己的挖掘方向,仅是看了眼阳光,便知方位,边走边道:“我们应在遗迹东南侧,是否需要在下送你回营地?”

    重见天日之时,南宫辞早在溶洞里寻机洗浴换装,恢复了皂衣打扮。

    只是比起初见的清冷刁钻,她的脸上并无许多心机。

    “就看公子是否赏脸了。”南宫辞并不掩饰心底的邀请之意,“若有可能,我甚至想带公子去太阴学府,让那些眼高于顶的家伙,见识见识公子的厉害!”

    “可别……”余斗连忙摆手,“人怕出名猪怕壮,在说了,我还得赶路呢——跑不赢学院执事,我连参赛资格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南宫辞不解:“公子的战魂翼颇为精妙,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提了,我学院那些导师呀,尽想折磨人。”余斗挑着眉尖左右张望,生怕被旁人听见,“明明能够两天飞到月澜山、银月城,偏偏让咱们比脚力……”

    “难道担心这些学生热火,万一被废了战意,还能干个‘挑夫’的营生?”

    听得余斗一通吐槽,南宫辞忍俊不禁:“既然如此,我便在银月城静候公子。这一路西行,公子或可北出幽林,走我南宫家的商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虽年少,却得族内长辈眷顾,可为公子提供不少方便。”

    说着,南宫辞就取出一支看来普通的木钗,递给余斗道:“这是我的信物,公子可凭此钗,在南宫家的范围畅行无阻。”

    余斗接在手里,下意识瞄了眼南宫辞的发髻,见她戴着的,分明是一支玉钗。

    念其是一番好意,当下不便多问,就将木钗住,拱手相谢。

    南宫辞在余斗行礼时,不由细细打量,妙目之中闪过几分复杂的神色。

    而待余斗抬头,她已开启战魂翼,就跟余斗道声“再会”,便飞身离去,自顾返回南宫营地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南宫辞,不简单呐……”

    余斗收起木钗,嘴角滑过几分荡漾,龇牙暗笑:“那般模样身段,确实不简单,都快赶上我家雀儿了!”

    不禁有些留念溶洞里的美妙光景,心猿意马时,冷不丁瞧见阳光倾覆的林下,一位貌似花仙的美丽女子正好奇的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她身侧的树干上,赫然绑着几根缰绳。

    三匹毛色发亮,散发银辉的里飞沙,嘴里嚼着鲜草,也都好奇的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仙儿?”

    余斗惊喜唤声,连忙上前招呼。

    那等在密林下的美丽女子,正是牵马隐藏的花仙儿!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“公子!”花仙儿妙目连眨,不禁看眼南宫辞离去的方向,又慢是八卦的看向余斗,“你怎会在此,刚才那位姑娘……是谁呀?”

    余斗料得严雀担心,先望天射出里飞沙号箭,才向花仙儿说了来龙去脉。

    “谁能想到,逃出炎池一路挖地道,居然挖到了这儿?”

    看着巨大的岩洞,余斗连连摇头,不禁感叹天地之奇妙。亦对那位西山居士,生出些敬仰之意。

    花仙儿道:“此处离大道约摸三里,我们是继续赶路,还是去叶家营地?”

    正说着,忽见碧空之上闪过两道玄光。

    那施展鹤灵青羽的,正是严雀。

    另一位身穿金绿裙裳的曼妙女子,则是叶家小姐,叶凝。

    一番重聚过后,少不得将那地宫中的经过再说一遍。听得是徐浪使了手段,将余斗、南宫辞封在金属密室之内,严雀眼里闪过明明的杀意。

    叶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早就知道,徐浪不是个好东西——余公子你放心,我定会让徐家给个交代!”

    余斗拉住严雀的小手,轻笑安慰:“地宫夺宝,相互死斗,说来也是江湖常有。徐浪将我困入死局,也算有些手段——往后,我自有手段对付他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朝严雀微微摇头,示意她不可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叶凝见着余斗无恙,总算松了口气:“叶魂前辈连同多家高手,几乎把地宫翻了个个儿,那金属密室也被砸开,却没见着你,我还以为……以为你被岩浆吞没,灰飞烟灭了呢。”

    她手掌抚在自己心口,俨然是心有余悸。

    舒缓一番心绪之后,旋即展颜发笑:“现在好了,西山居遗迹任务已经完成,我们可以走了——就是可惜,那火凤残魂落入了南宫辞之手。”

    余斗见她又是笑又是恨,心里不由感叹:女子的心思,当真深不可测。

    开解一句道:“当时情况危急,只能互相合作。我救她,亦是自救。南宫辞既有手段降服火凤残魂,自有其中机缘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……”叶凝知道余斗身份特殊,在西山居遗迹强求不得,能够做到这一步,已经相当完美。

    看似一无所获,实则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几人正打算往回,严雀却发现了些许异状。她皓腕发力,将余斗拉在原处,由着叶凝、花仙儿带着三匹里飞沙走远。

    疑惑问道:“你怎么……换了身衣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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